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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睺罗伽 1

    魔睺罗伽魔界衆所周知,欲魔的乳汁是极其美味的汁液,尤其是高潮时的乳蜜更加是香甜可口,堪称极品。而且月姬和云姬作爲欲魔中的极品,其奶液更加是极品中的极品。更难得的是,两人都是未成年的欲魔,其乳蜜更加清纯甜美。因爲欲魔一旦成年后乳汁的质量便会下降,故魔族一般会在欲魔未成年时就品尝她们的乳液。

      正文

      第一章

      魔界以修罗王爲尊,其下则是修罗王手下的四大魔帅——夜叉、鸠般茶、紧那罗、魔睺罗伽。

      魔界的中心是修罗王所居住的修罗宫,位于一面广大深湖之下,以湖面爲基,往深邃的湖底深处无尽伸展开去。而湖面之上,则是以修罗宫爲倒影般建立的善见城,作爲修罗王议事及其他魔界贵族聚会见面的地方,而修罗宫除了特定之人,是根本无法进入的。

      以善见城爲圆心,无数大小堡垒不是建筑在湖面,就是悬浮在空中,层层叠叠的围绕出强大的守护结界。而各族则分布在魔界的四处,形成了一个无法攻破的广阔魔族的世界。

      善见城。

      爲了庆祝魔睺罗伽远征大胜归来,盛大的宴会上聚集了所有魔界的上层贵族魔族,皆热切的举杯欢庆此次的大胜仗。连绵不绝的美酒,载歌载舞的妖豔舞女,嬉闹拉扯的少男少女,宴会的气氛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心情无比舒畅,恣意沈浸在欢闹中。

      修罗王只是在开场露了脸,便早早离去。留下的衆人则开始形骸放浪,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宴会一下就被情欲的气息所笼罩,暧昧纠缠的躯体随处可见。

      淫靡的宫殿外是三道体格皆高大完美的身影。

      面容耀眼俊美,一头及肩微卷褐发紫眸,华丽紫袍的紧那罗正挂着调笑的观望着殿内靡乱的场景,「啧啧,我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王召见我们要做什麽。」

      大家都乱乱来的时候,他也应该顺应大流的乱乱来才对,这麽清高的站在一边可不是他的原则。面容英俊一头及腰黑发,黑眸黑袍夜叉瞥了他一眼,不是很赞同道:「力格伽四处宣扬和你有一腿,我想你若没兴趣当驸马,就少和那些顶着公主名头的女人玩游戏。」

      这个恶劣的好色男人,无论平民贵族,只要长得好看,不管男和女他都上,真是变态,最近还招惹上了王的女儿们,恶劣得不怕死麽?哈哈大笑,紧那罗帅气的耸肩,「王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麽?」

      又不是贞烈女子,能玩的都是身经百战,尽兴玩乐才是人生一大要事。懒得再理这个花癡男,夜叉转向一边神色冷漠的鸠般茶,「魔睺罗伽呢?」

      「八成去净身了。」

      紧那罗笑道,「女人嘛,多少有些怪癖,大战归来后一定要净身。」

      夜叉眉一皱,「我们先去见王,你去找她。」

      说罢转身往善见城下方——修罗宫而去。

      紧那罗低笑,「瞧他紧张得,鸠般茶,魔睺罗伽的美女出浴这一回就便宜你了。」

      拍拍他的肩膀,他狂妄大笑着转身离开。

      原地而立的鸠般茶一袭深蓝金线镂细边长袍,挺拔健硕的身姿散发着浓浓的冰寒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气息,一头并不服顺的黑发后梳,刚及颈背。他面容冷峻夺目,剑眉飞扬,一双深眸是冰一般的蔚蓝顔色,似千年的寒冰覆盖下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冰冻万丈。微微眯了眯冷酷的深邃冰蓝眸子,冷俊出色的面容显示出些微的不悦,一言不发的向善见城外纵身飞去。

      修罗宫与善见城之间广大的湖泊外以南的群山中有一眼温泉,是魔睺罗伽大战归来后必去净身之处,也是全魔界最诱惑却无人敢靠近的地方。只因爲四大魔帅之一的魔睺罗伽设置下的结界一旦触动,是定要人命的。

      从半空中降落,鸠般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足尖前的封印,毫无迟疑的举步踏入。

      顿时,他的周遭迸发出灿烂的灼热火焰,疯狂的侵袭着他全身,他多踏入一步,火焰就凶猛上一分。若是寻常魔物,早就灰飞湮灭,只可惜他是鸠般茶,同爲四大魔帅之一,无论同僚的封印有凶狠,他也能以着同等的法力对抗回去。

      当周身环绕的狂猛火焰不存在,他冷然的穿过茂密的树丛,挥开碍事的藤蔓,直接站定雾气朦胧的温泉之边。正好对上一道背对他的修长高佻的身影。一袭雪白及地华丽长袍,一头白金灿烂、长得不可思议的发柔顺直垂地面,盘旋成美丽的大片银色旋涡,一只戴着白色的手套的手正优雅取过岩石上的银色面具,轻轻覆盖在被银发垂下遮掩住的侧脸上。

      「王召见。」

      鸠般茶低沈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

      转过身的人一身银亮雪白及地长袍,高竖的雪领和长长的白色手套,整个人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肌肤裸露在外,面容被表情空洞的银白面具全部覆盖,甚至连双眼的部位也只是银色整体面具上的下凹形状而已。

      魔睺罗伽除了大方展示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外,其他部位根本包裹严实得让人无法窥视分毫。若要称呼这样的物品是人,还不如说是个可行动的人形物体罢了,数百年的时光以来,全魔界恐怕都无人知道那衣袍面具下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冰蓝的眼眸闪过丝分明的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鸠般茶即飞身离去。

      那道雪白亮丽的修美身影紧随跟上。

      修罗宫。

      寝殿门口无聊等候着的是紧那罗和夜叉,殿内传来男性的沙哑呻吟和女人的娇哝喘息,随便听听就知是怎麽回事。

      「王真是好雅兴。」

      瞥见远处走近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紧那罗勾着抹邪魅的笑容,直起悠閑靠立在柱子上的身,走到魔睺罗伽面前,亲昵的托起那小小的下巴,低头与那张银白色仅仅以凹凸的面容曲线来显示五官的空洞面具对望,「魔睺罗伽,好久不见呢,有没有想你的紧那罗哥哥呀?」

      说着还笑嘻嘻的低下头,在那冰冷的面具唇瓣上亲一亲。

      鸠般茶拧起剑眉,脸都撇开去。

      夜叉则是翻个白眼,「还闹。」

      「有什麽关系,全魔界和魔睺罗伽关系这麽好的只有我一个咧。」

      笑得猖狂又得意,紧那罗转头挑衅的看向夜叉,「妒忌吧!」

      「幼稚。」

      夜叉学鸠般茶撇开头,懒得理他。

      「切,就知道你们不服气。」

      紧那罗笑着端着魔睺罗伽的下巴左右看,「啧啧,就这银面具的轮廓来说,魔睺罗伽,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美哪。」

      「王叫我们来做什麽?」

      终于被玩得有点不耐烦了,轻推开他的手,空洞的面具下传出天籁般的嗓音。

      因爲魔睺罗伽的外壳实在是严密,所以魔界的所有人只能凭借她绝美的悦耳嗓音和雪袍勾勒出的女性完美高佻修长曲线来判断她的性别爲女,总不可能是个大男人罩着个女人的躯壳吧,更何况她的身形是完全纤细而修美,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还八成是个大美女。

      先不说魔睺罗伽的容貌没任何人见过,光是她的声音就已经让无数人倾倒。

      能配得上天籁般声音的人,长相也定是无比绝美的吧,就不知与天界和魔界公认的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淩草妖姬双生姐妹,相差多少。

      「不知,只是有要事。」

      夜叉忍不住多望那张面具一眼,实在是好奇那之下的面容到底如何,同僚数百年的时光,一同被封爲四大魔帅,连他也根本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去偷看。」

      紧那罗惟恐天下不乱的笑嚷。比较起三个男人高大结实的个头,修长的魔睺罗伽也仅仅达到他们的肩膀而已。只见她面无表情——面具上的确看不出任何表情——脚一擡,就真的把紧那罗给踹进门去。

      夜叉哈的狂笑出来。鸠般茶的冰蓝眸子里也闪过丝飞快的笑意。门内惊叫顿起,然后是噼里啪啦的一阵骚乱,轰隆隆的巨响过后,娇声叫嚷的两条衣着无比淩乱的倩影慌乱的夺门而出。

      「那……好象是花魔的王妃们啊。」

      夜叉疑惑的呢喃。

      馥郁诱人扑鼻的清香,完美无暇的丰满诱惑曲线,乌黑浓密的如云长发,任谁看都知是天界魔界共同赞歎爲第一美姬的浅草妖姬和淩草妖姬孪生姐妹。只是……她们好象早就嫁给花魔,粉碎无数男人心了吧,怎麽突然从修罗王的寝殿里衣冠不整的跳出来?

      「进去了。」

      魔睺罗伽清脆道,率先入内。

      三人鱼贯而入,殿内一切显然是经过法力的恢複,完全正常的奢侈华丽又广大舒适,只除了鼻青脸肿的紧那罗哀怨的瞪着魔睺罗伽。恭敬首座上俊美非凡,无与伦比的修罗王行礼,四人听令。

      一头漆黑长发及肩,修罗王异常绝美的面容是魔界所有魔族永远的迷恋。他的声音沈稳缓慢,平和中带着不容至否的狂妄霸气,无论气质还是气魄都轻易叫任何人折服。

      「魔睺罗伽辛苦了。」

      修长的手一只托着下颌,一只安稳的放置在奢华坐椅的黄金扶手上,修罗王一双金黄的眼眸漂亮又深沈。

      「是。」

      清脆入天籁绝响的声音实在是叫人听着舒心而赞歎。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四个全部驻守修罗宫,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也不允许擅自离开。」

      修罗王古怪的命令叫四个人在接受时,皆不免诧异的擡起头,在看到修罗王俊美的面孔平静安详时,顺从的再低下头去,「是。」

      「你们都知道,这围绕着修罗宫的湖水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湖水,而是由扭曲的空间所幻化而成。修罗宫也并不在人们都以爲的魔界之中,而是在遥远的异度空间,人们眼中的修罗宫,无非是个虚幻的倒影罢了。」

      似乎觉得有趣,修罗王轻轻的低笑起来,「扭曲的空间能够安然存在这魔界之外,是因爲由我的法力所控制和维持着。但最近,我有其他事要办理,幸许会顾及不上一些角落,你们的任务就是在出现任何扭曲空间吞噬修罗宫与魔界的时候压制住它们。」

      四人闻言都暗吃了一惊。修罗王的法力高深到无人可猜及的地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就拿他能控制住那些扭曲的空间与魔界的平衡,还维持得如此完美,就叫人心惊胆战的倾服无比。会是什麽事竟能让修罗王转移开心神?而且,凭借他们四个的法力,就算联合起来,恐怕也难以长时间压抑住那些扭曲的空间。

      「你们放心,不会耗费太久的。」

      修罗王显然心情很是愉悦,甚至没有斥责紧那罗的擅闯,就挥退了他们。

      四人恭敬行礼,领命退下。

      出了寝殿,来到修罗宫边缘,望着外面清澈的湖水和游弋的鱼群和人鱼们,夜叉首先疑惑的发问了:「要不要去问问星见是怎麽一回事?王很少这麽开心。」

      多数时候都是爱理不理人的。

      紧那罗耸肩,「那麽好奇做什麽,等事情完成了,我们自然会知道。」

      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他们是接受命令就要完成的魔帅,而不是凡事追根刨底的小娃娃。话才说完,就见一群美貌侍女蜂拥而上,将四人团团围住,娇笑着要侍侯他们。

      紧那罗当然全盘接受,左拥右抱的笑得好不开怀,「我先行一步啦。」

      修罗宫里分别有他们四位魔帅的宫殿,美女送上门,他肯定不会放过。

      「变态。」

      夜叉没好气的低骂一句,先瞪得搂住他的女人们退离三步,才大步向他的宫殿而去。剩下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皆是不怎麽对盘的两人,也一声不吭的转身朝不同方向离开。谁也没料到,修罗王早上才提及的事情,当晚就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

      第二章

      深的夜,就算是喜欢夜夜笙歌的人,也都在深紫近墨的湖水包围下,沈睡而去。

      当轻微得几尽可以忽略的震撼传出时,几乎没有人自梦乡醒过来。那只是几乎,因爲就在下一刹那,传出震动的地点已经出现了一抹银白的修长身影。湖水与修罗宫之间的结界有了丝透明破裂。纤细的手擡起,贴住那深深紫色上不明显的裂纹,显得洁白无暇,手指细长柔嫩,指尖带着红润,极其美丽。

      一道柔和的银光散发而出,缓慢的将裂缝弥补。可还未等银光散去,更深沈的震动突然自湖水向宫殿袭来,直接撞击尚未修补完全的裂痕。银光骤然自高佻身姿绽放开来,强而有力的将似有生命力的攻击全数给逼回结界外,增大的裂口在耀眼银光的灿烂照耀下,迅速合拢,不再留出任何一丝破绽。

      几乎接近刺眼的银色光泽缓慢褪去,来人长得不可思议的拽地银发却奇异的自发尾开始的部分变黑,让一头垂及地面还拖得老长的白金长发形成了发尾向上有一截发色漆黑,剩余部分依旧是美丽白金色泽的双色长发。

      确定了结界不会再破裂,来人刚要转身离开,却在觉察有人靠近的时候定住了脚,垂下头去,刻意让长发垂落身前,遮掩住大半张面孔。

      闯入这方领域的人是鸠般茶。四大魔帅的宫殿位与修罗宫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深的夜,他因莫名的原因清醒,在敏锐的觉察到他所处位置的对角处传来的细微变动时,他便果断的起身,却在赶到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没有多瞥一眼那站在结界前的雪白身影,他大步上前,仔细的检查了变完好无损的结界,才沈声低问:「你看见了什麽?」

      他的确感受到了那细小却深沈的震撼,不可能结界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有谁来过麽?」

      这里的位置最靠近魔睺罗伽的宫殿,没道理远在对角的他都感知了震撼,她却不来查看一眼。纤细的雪影一声不吭的低垂着头轻轻摇了摇。

      他随意瞥了眼,估计是修罗宫中的侍女,银黑的双色长发光泽对比分明和耀眼,让他无意识的再多看了一眼,才道:「你可以走了。」

      他会多留驻一会儿,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修罗宫由于存在位置特殊的缘故,除非特定的人,是无法进入的,整座宫殿除了跟随修罗王的十二贴身高级魔将外,就只是些结界守护的法师,其余的全是女人,不是修罗王的王妃们就是数不清的侍女们,连个预警的卫兵都没有。这种情况下,结界任何时候出事,都有可能再未觉察的情况下,先毁了整座修罗宫,再一步步吞噬掉魔界。

      鸠般茶思索间,眼角滑过漆黑与白金的长发,他猛一擡头,见是那女人慢慢离开的背影。很纤美,光洁地面拖拽的长发就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一身雪白简单长袍,举步优雅,浑身散发的气息纯净得不符合魔界应有的任何邪恶与淫糜,锐利的冰蓝双眸警惕的一眯,他突然闪身,阻挡在她面前,大手闪电般伸出,攫住她的下巴,不容抗拒的擡起,脱离白银长发的遮掩,直接对上他。

      就在看清她面容的一刹那,他的心猛烈的一颤,倒抽一口冷气后,就忘了怎麽呼吸。她美得无与伦比!与魔界所有女人的妖豔和妖冶截然不同,她的美是纯净而无暇的,雪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最爲美丽的就是那双水汪汪的银色大眼,仿佛全天下最灿烂的星光彙聚在她眼中,动人心弦。

      他张了张嘴,在看到她眸里闪过丝慌乱时,冷漠死寂的心竟然泛起怜惜。松了手上钳制的力道,他在经曆过她美貌的震撼后,开始缓慢的锁紧剑眉,鹰眸警戒的眯起,「你是天界的人?」

      自天帝与修罗王在百年前因不名原因决裂后,天界与魔界划分开严格的界线,神魔非但禁止往来,就连私自过境的神魔都会被严厉惩罚,更甚者被对方斩杀。

      她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属于魔界,是天界之人。

      可就算是不小心越过了边境,她也完全不可能来到这存在于异度空间的修罗宫,更何况修罗宫除了特定人选,根本无法进出。她是怎麽出现在这里的?是与方才的震动有关麽?扭曲的空间産生异样的变化,将她席卷了过来?可她的态度太过可疑,没有任何的不安,如果他没有産生怀疑,她甚至可以悄悄的潜伏在修罗宫中而不被人发觉。

      大手的力量不自觉的再度捏紧她白皙的下巴,他因爲思考到天界人出现在修罗宫的有可能的引发的结果而全身绷出逼人的气焰来。

      「你是怎麽到这里来的?」

      他在看见她眸色闪烁时,飞快的先一步张手布下限制结界,封锁了她有可能使出的任何法力。她无声的「啊」了一声,精致的小脸显示出微恼来。

      「说话。」

      他突然想笑,第一次有人可以这麽轻易的撩拨起他的正面情绪,很奇特,也很新鲜。

      她推他的手,没有法力的她无法与他有任何抗衡。咬了咬下唇,她忽然恼怒了起来,不假思索的擡脚踹向他。他诧异极了,低头看了一眼,擡头再看到她挑衅的扬起细眉,忽然松开了手,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银色的大眼里是分明的吃惊,仿佛看到怪物似的。他知道自己是从来不笑的,但她让他有笑的欲望。低头看着只及他肩膀却骄傲的仰着小脸望着他的她,冰蓝的眼眸飞快的燃烧起了小小的火焰。

      她能让他有想笑的欲望,也轻易惹出了他想吃了她的欲望。她突然用力眨了下眼,后退两步外,飞快的转身就跑。他微笑,既然她明白他起了欲望,就该也明白魔界的人一旦産生了欲望,就绝不会压抑的作风。望着她逃逸的纤细背影,他浅笑着只是一闪身,就出现在她面前,让逃跑的她一头撞入他宽大的怀中。

      「这麽急迫?」

      他低笑,难得的起了抹想温柔对待她的心理,「看样子你对男人的欲望并不陌生,那就没必要矜持了。」

      她擡头瞪他,又是一脚踢出去。

      他愉悦的大笑起来,双掌飞快的握住她细细的腰身,利落将轻盈的她整个抗上宽肩,对于她的挣扎,他视若无睹,反而心情很好的拍了拍她圆翘的小臀儿,「留点力气在床上,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还在靠双手?怎麽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意思是他会彻底的好好疼爱她。

      她倒抽气的声音很大,接着是更加用力的反抗。他则是笑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宫殿之内。振臂,将肩头轻盈的她给丢入柔软而巨大的床榻中。

      他垂眼看着她气得涨红的小脸,在她爬起来扑上前要与他拼命之前,他已经顺利解掉了自己的长袍。深蓝的金边长袍下是一丝不挂的魁梧健硕身躯,古铜性感的肌肉比例结实完美,不见任何多余赘肉,宽肩窄臀,有力粗长的四肢,和已然勃发怒挺的巨茎。

      他一把接住扑上来攻击的她,随她的小拳头乱挥,大手飞快的撕扯着她的雪袍,「恩,你的皮肤很嫩,刚成年是麽?」

      丢开雪白的碎布,他张手握住她雪嫩的娇乳,满意极了手中的感触。她则是猛的僵住,瞠大的银眸里满是不可置信,怔怔的低头看向白皙左乳上铜色的大掌。

      他顺势一手勾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开始揉搓捏转,「是不是很舒服?」

      低下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畔。

      她突然像只被睬了尾巴的小猫,四肢连打带踢,甚至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他有趣的瞧着她无谓的反抗,「我不强迫女人,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一把揪住她披撒了满地的白金黑尾长发,让她吃疼的松开了嘴,低头便封住了她小小的樱唇。

      她呜呜的在他口中抗议,小手也抓着他的头发,却怎麽也扯不开。他激烈的吸吮着她嫩嫩的唇瓣,甚至是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强迫她张嘴。

      她吃痛,刚松开贝齿,他就强悍的将舌喂入,顶入最深处,摩擦她企图逃逸的香舌,大手已经松了她的发,一手按着她的翘臀,紧紧的抵住自己已然暴起的欲望,一手在她纤细的背脊上反複滑动,爱极了那水腻至嫩的感觉。

      她无法呼吸,被吻得嘴巴很痛,她全身都被迫贴紧在他结实的身上,双乳不断的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小腹被男性的巨棒抵压着重重蠕动,又硬又滚烫,她恼怒的挣扎,可得不到任何成效,反而让自己喘不上气,心口涌起股莫名的热潮。

      感觉到她不再揪扯他的发,而是双手结成小拳头抡在他后肩,他其实很想笑,可松开的嘴里吐出的是呻吟,「老天,你真棒。」

      她的小乳尖因爲挣扎而不断的与他的胸膛来回磨动,已成熟硬实,滚动在他胸肌上,不小心会挤过他同样兴奋起的乳头,感觉好得要命。

      提起双脚的力量,他将她深深压入柔软的大床中,大手往下一拨,顺利的利用自己的腰身强悍的分开她的修长细美的双腿,紫红的巨硕茎头正好顶住那最幽密的细小缝穴。

      他呻吟,忍不住擡腰前后挪动,用她的花瓣暂时慰藉渴望得疼痛了的硕大。

      她无法并拢腿儿躲避,被他用男龙结实磨压着的花穴敏感的湿润起来,奇特的快感聚集小腹,叫她不禁皱起眉,低哼了一声。

      他猛擡眼,「你不是哑巴?」

      那短促的声音很小,可他听见了,「我喜欢女人动情的声音,会让我很兴奋。」

      勾出个邪恶的笑容,他单手捉住她双腕压制上她头顶,另一只手再次握住她的嫩乳,肆意玩弄起来,「真想吃掉,这麽的嫩哪。」

      忍不住低下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颤抖的乳房吸纳而入,用力吮吸,像是要吸出奶一般。她难耐的摇晃着头,抗争的力气被他消磨而尽,只得无力的接受那一波波陌生的快慰沖刷。

      「好嫩。」

      他张嘴,吐出被吮得绯红的娇乳,晶莹的水光是他的润泽,美丽无比。「你喜欢麽?」

      他不忘她的感受,暧昧的伸舌顶着那坚挺的蓓蕾,向上那麽一勾。酥麻的畅快让她弓身轻叫了起来。

      「喜欢上了,是不是?」

      他满意的轻笑,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让冰蓝的眸子变成深深的墨蓝,「你湿了,小东西。」

      大掌顺着她娇美的曲线向下,滑入她无法抵抗的双腿间,暂时退开饑渴的龙茎,他轻轻撩拨着那花瓣间柔软的小珍珠。

      她激烈的喘息,细腰扭动着要躲开。

      「不乖哦。」

      他低笑,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银眸,坚持爱抚着那枚敏感的小核,直到她眼儿朦胧,腰臀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的液体侵入那道小穴。她骇然睁眼,再次慌乱了。他安抚的亲吻她的耳珠,「好小,你的人纤细娇小,连这里都那麽小,会有多消魂哪。」

      试探着先是浅入,再出,再稍微深入一点,再出,直到她的内部肌理不再全然抗拒,他才放心将长指全部埋入,开始步骤缓慢的抽刺。

      她拱腰,细眉皱得很紧,显然是不喜欢。他用拇指按住花穴外的小核,慢慢诱惑。她这才迷蒙了大眼儿,娇媚的跟随着他的动作,不熟练的移动小臀儿。

      「真乖。」

      他歎息着闭眼,感觉着她的小穴就像张小小的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当他进入时推拒,当他撤除时却吸附跟随。

      味道是那麽的绝美,真无法想象当他真正进入她时,会是如何的蚀骨滋味。

      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盘踞在小腹不断的向周身辐射,可莫名的同时又引来一股空虚,叫她快乐又难受。当她全身都开始细细颤抖时,他咬紧了下颌,「快到了。」

      拇指忽然用力抵住她的小核飞快旋转,中指则快速的戳刺。

      她拧眉,被他侵入的幽穴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尖锐的快慰突然崩溃,她无法自己的挺腰顶住他的手腕,好让他的手指深埋在体内,快乐的尖叫出来。他垂眸欣赏着她到达高潮的美貌,红润汗湿的小脸是那麽的诱惑妩媚,此刻的她被他硬是玷汙上了淫靡的气息,妖豔无比。

      「你吸得我很紧。」

      他赞扬着,安抚着缓慢抽动了手指一会儿,才完全的撤出来,将流淌了满手的爱液润滑了自己巨大的铁柱,他才松开她不会再反抗的双手,大掌将她的双腿推到最大角度。

      「咬着我吧,会疼。」

      他擡手托起她的后脑,抵住他的肩窝,另一手抱住她的小臀,防止她会乱动,将粗大的茎首对準那依旧在张合的小缝,他后腰一挺,强而有力的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她在恍惚中被剧痛给震得直接张口就咬住嘴前的肩膀,双手死掐入他的肩背,泪水粉然滚落。

      肩膀上的痛和巨茎前端的死紧包裹带来的消魂比较起来,那麽的微不足道,他满足的呻吟,干脆双手捧住她双臀,后退一点点,再次向前顶进,这一回,他咬牙抵抗住了那密合小穴里强烈的抗拒,硕长得可怕的柱体全部埋入,茎首牢实的撞击上她深幽密处最至嫩的那朵花蕊,他爲无比的快感痛快低吼。她被撕裂的疼痛和撑得满满的感觉而掉泪。

      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他知道她哭了,但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消魂,让他无法放开。握紧她的臀,「我要动了。」

      知道她听不进去,他还是告之了她。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複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内蕊被重重捣弄。她呜咽,剧烈的疼和尖锐的快感矛盾搀杂,无论他是抽出还是撑入,她都又痛又舒服。

      「啊……」

      松了牙,她无力的瘫软在窗褥中,娇啼。惊人悦耳动听的嗓音和她的人一样绝美,他欲望当头,只觉得兴奋,而没发现这天籁般的声音有点耳熟。

      在她逐渐可以接受他的入侵步调后,他渐渐加快速度,小心的变化着角度,寻找着她敏感的部位,努力在他享受的时候也带与她同样的快慰。在他滑入两人胶合性器之间,捏撚住她充血微涨的敏感珍珠时,她合眸哭叫出来,「不要了……」

      幽穴急急的抽紧,她摇着脑袋,显然被推上了快慰的沸点。

      「还不行。」

      他不再忍耐,放肆的展开彪悍的沖刺,每一回粗茎硬端都沖撞上她深处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她过小的甬道盛开到极限,利用那紧密得叫他窒息的无上快感,来腐蚀他的灵魂。她被他强劲快速的戳击卷野入蛮的快感乐园,没有喘息的无尽汹涌快慰让第一次品尝到欲望的她难受得无法享受,「真的不行了……求你……」

      她脆弱的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儿,惹人怜爱。他有心怜她,可那娇弱的姿态和泪痕更是催动他心里的野兽,无法控制的在她极度收缩的小穴内恣意放纵。直到她哭得快无法喘息,他才攀越上自己的高峰,咆哮着强悍顶入她的最深处,嵌入那蕊心的缝隙,有力的喷泻而出全部的欲望。

      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高潮,在接纳着体内子弹般滚烫的袭击后,她哭叫一声,晕厥了过去。她侧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中,他撑着下巴,专注的看着她。

      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带给他如此心满意足的感觉。执起她的手,他暗暗惊歎,也从未有任何一个人的肌肤会完美到这种程度。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洁白晶莹若玉,扣除掉被他吻出痕迹的大部分面积,她剩余安好的肌肤皆雪白至嫩。就看她的手,青葱白嫩,圆润的指尖和掌心带着柔和的红润,美得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样一个绝美的人,若是真呆在魔界有一段时间了,怎麽还会是个处子,应该早被人吃干抹净才对。

      魔界的人对于纯洁的东西可是异常的敏感,也带着绝对的摧毁之心。落在他手中,对他还是对她都是幸运吧,至少他会忍住不一口吃了她,而是留下来慢慢疼爱。她让他起了从未有过的想好好疼爱一个人的心。俯下身,他细细的亲吻她每一寸嫩得叫人好想用力咬下去的皮肤,不再使力,只是反複珍爱的亲吻着。

      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掀开双眸,银色的大眼儿水汪汪的,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时,她的神情很显然是愣了愣,短暂的困惑之后紧接着就是狂怒。他笑着低头看着她,「你醒了,小宝贝。」

      她倏然眯上银眸,白皙小手缓慢的擡起,贴住他的壁垒分明的结实胸膛。他扬眉,不以爲她是在爱抚他,「怎麽了?」

      她的神色是狂燃的怒火,突然双掌一拍。

      他只觉得一股强悍的力道轰然击中他的胸口,让措手不及的他被那浑厚的掌力给震飞了出去,重重撞上对面的墙壁,砸出巨大的深坑来。还未等他惊讶,她已经风似的将床单卷住自己,紧接着就是密集而绝不留情的杀招迎面而去。她怎麽会如此厉害?他没时间纳闷了,她的攻击竟然要他凝聚起全部的心神抗击,让他吃惊又震撼。

      蓦然,她全身涌出强烈刺眼的银光,招式愈显得狂猛和毒辣,攻击也越来越厉害,没几下就把他的宫殿给炸得七零八落的。他的全身也骤然泛出深蓝的光芒,整个人依旧赤身裸体,可表情已转爲严肃的全神贯注,对于她的攻击完全不能再分开任何心神。

      就在两人纠缠到了极点,都展出了最大力量,很明显要同归于尽的时候,一抹金黄的耀眼光球忽然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让他的攻击落空,让她的攻击失去了功效。

      她气疯了瞪住他,天籁的声音脱口而出:「鸠般茶,你死定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错愕看着她与那金黄的光球,他突然间发现她的大眼竟然变成纯粹的漆黑,而她那一头白金与黑色的双色长发也全部变爲黝黑发亮的纯黑。

      「你——」

      他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在他诧异的眼神中,她逐渐消失了蹤影。

      「一大清早就听见你的宫殿乒乓做响,怎麽,重新装潢的时间也挑得太早了点吧?」

      紧那罗打着呵欠站在他的宫殿们口和把他揪起来问话的鸠般茶面面相觑。

      鸠般茶冷漠的面容很是严肃,「你知道这修罗宫中有谁的法力能与我匹敌?」

      不可思议,他的法力仅仅低于修罗王,除此之外能抗衡争色的就只有其他三大魔帅,怎麽会有个突然冒出的天界人能逼出他全力以付?紧那罗瞥他一眼,表情有点无聊,「有啊,王和我们三个。」

      「有其他人?」

      他缓慢的皱起眉。摇头,「如果有,那就是五大魔帅了。」

      数百年前,以法力的高低划分各魔的职位,看看他们的位置所在,就知本事有多高。他沈思,换了个问题问,「那你知道哪个女人的头发会随着施展法力而变色?」

      紧那罗的神情顿时变得有点古怪,懒洋洋靠在粗大的柱子上,嘻嘻一笑,「哦?你不知道?」

      见紧那罗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鸠般茶冷冷的盯着他,「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

      若不是这个痞子号称掌握全魔界所有女性的第一手资料,他才不会来找他。

      有趣的瞧着他的追究,紧那罗思索了一下,才笑道:「告诉我你要询问的原因,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瞧着紧那罗明显看好戏的目光,鸠般茶皱起了眉,「因爲这个女人的能力足以与我抗衡。」

      他怀疑他甚至可能完全的战胜她,若今晨她不诡异的消失,他们两的下场一定是两败俱伤。紧那罗嘴角顿时抽搐,这个男人是白癡麽?全魔界的女性能与四大魔帅之一抗衡的,除了四大魔帅里唯一的女性魔睺罗伽以外,还能有谁?

      「你的表情什麽意思?」

      很像是中风。

      「我是表情是不敢相信你白癡到这个地步。」

      紧那罗干笑,就算鸠般茶平时再反感魔睺罗伽,也不至于连她那头白金长发会随着她施展不同高低法力时变爲不同长短漆黑顔色的事都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什麽新闻,至少在高级贵族魔物中不是。考虑一下拳头招呼过去的结果很有可能是再打上一架,鸠般茶垂下眼,转身就走,懒得再和他打哈哈,不愿意告诉就算了,他会自己找答案。

      「喂……」

      不敢相信这人就这样没礼貌的走掉,紧那罗嘴巴张得老大后,愤愤合上,漂亮的紫眸闪过丝恶意,他决定了,打死也不告诉那混蛋魔睺罗伽头发的变化,也会很大方的适当误导他,让他永远也不会晓得到底谁的头发会变!

      还未等鸠般茶思考如何寻找出那个女人,修罗宫周围忽然传来的强悍震动已经让所有人惊叫,而他除了抵抗震撼及弥补结界的漏洞外,以无暇再考虑其他事情。待纷乱结束,已是大半天后的事「王指的就是这个?」

      修补结界补到碰头的夜叉收回黑色的光芒,向鸠般茶打个招呼后,仍是难掩惊讶的看着那透明结界外的深浅蔚蓝湖水,人鱼游弋,压根看不出之前有多大的危害发生,「没想到扭曲空间的压力如此巨大。」

      确定结界没有问题,瞥了夜叉一眼,鸠般茶思索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夜叉,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远远的飞来紧那罗,笑嘻嘻道:「耶?看起来你们这里战况也不轻呀,我那边比较走运,魔睺罗伽一个人就能解决,空下我过来看看要不要帮忙。」

      夜叉依旧研究着这场突然其来的震动,没注意到紧那罗则挤眉弄眼的笑,「鸠般茶,想出是谁了咩?」

      方才是他想问夜叉吧?他偏不给机会!

      「什麽谁?」

      夜叉分神意思一下,继续研究着怎麽也看不透的广大湖水。

      「没有。」

      脸色有点难看,知道紧那罗是明摆着捣乱找茬,鸠般茶只是淡淡扫了紧那罗一眼,转身离开。安静一个人行走在巨大的修罗宫中,没理会路过的无数貌美女人行礼还是悄声议论,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修罗宫的南端,属于魔睺罗伽的宫殿范围内,也是昨天晚上他遇见那个女人的地点。

      仰头望向安逸美丽的蔚蓝湖水,他略微失了神。那气息纯洁又干净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从天界来的,她是怎麽来的,早上出现的金色光球又是怎麽一回事?金色是修罗王的眸色,也是修罗王力量的顔色,将她带走的人一定是修罗王,可她又和修罗王有什麽关系?她是处子,对于一个稀罕的法力高强的天界人,修罗王爲什麽没有碰过她?而且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修罗王爲什麽没有宣他见面,要个解释?疑点来来去去,旋转混杂。

      他垂下眸子,挥掉所有的混乱,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纯净无比的绝美面容,银色的水汪汪双眸,雪白无暇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线,至嫩若玉的娇躯……身体涌现出熟悉的欲望,他冷冷的掀了掀唇角,转爲深蓝顔色的眸子里闪出的是怒意。生平第一次,他想要的东西自指缝中溜走,让他怎麽能不恼火?他不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甚至阻挠他的是修罗王本人。

      恼意加深,因爲不用思考就知道,除了天界之帝,天地间是根本无人可以与修罗王深不可测的力量抗衡,见识过修罗王的本事,他非常有自知之明,就算身爲四大魔帅之一,他估计连修罗王的一根发丝敌不过。

      该死,这个样子,叫他怎麽去找那个女人?那个自百年来,头一回引发他占有欲望的女人。恼火的调头,正撞见远处恰好经过的魔睺罗伽,觉察到他的存在,猛然调过头的魔睺罗伽竟然全身辐射出强烈的杀意来。

      鸠般茶有些错愕,他是很讨厌魔睺罗伽,因爲她那副全身严密包裹的架势感觉上就像见不得人一般,让他厌恶。可魔睺罗伽的特质像水一般安静,除了遵循修罗王的命令外,从不刻意引人注目,也不见对谁起过兴趣,更别提对人有杀意了。他做了什麽事让她想杀他?冷冷勾起唇角,他倒不介意亲手扁一顿自己没好感的人。

      远方的魔睺罗伽依旧一身贴身的银白盔甲,银亮面具勾勒出极精美的五官,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却有着沈沈的煞气。他冷酷的对望,一言不发。蓦的,魔睺罗伽调头离开,张扬的怒也跟随而去。

      他哼笑一声,才要走人,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魔睺罗伽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时,怔了怔,柔顺的长发拖拽在光洁的地面上,几乎是她身长的一倍,漂亮夺目的光泽让他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几乎以爲那头长发正是昨夜与今晨被他握在掌心里的爲同一个主人。摇头嘲弄的弯出冷笑,发色全然的不一致,他胡思乱想什麽,更何况那是魔睺罗伽,全魔界里他最讨厌的魔睺罗伽。

      鸠般茶在压根无迹可寻的状况下,反複寻思了好几天,才决定采用最老套的方式,守侯在第一次遇见那小女人的地方,等她自己出现。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现身,但她出现与结界的变动似乎有一定关联,又是在深夜。所以一到夜深人静,鸠般茶就会自动醒来,展开全身的感知,一旦任何方位的结界出现了波动,他会第一个赶到。

      连续着十数次失望后,他终于逮到了他要找的人。依旧是深深的寂静夜里,修罗宫的南端,结界震撼,他抵达的时候,正撞见了那道让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了的雪白纤影,看着那长长拖沿地面的漆黑与白金的两色长发,他勾起了抹誓在必得的笑容,就在她根本来不及转身的瞬间,他已贴身袭上,封锁了她全部法力的同时,敲晕了她。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她只来得及瞧见他邪魅英俊的面孔,诧异的银亮美眸闪过丝愤怒,便不甘愿的晕倒在他怀里。

      抱起娇小又轻盈的她,他满意又得意的笑着转回自己的宫殿。醒来的原因是身体燃烧着火一般的灼热,又烫又难受又有股异样的期待。她呻吟着掀开长长的睫毛,正对上一张出色的男人面容,深蓝的双眸深邃满是情欲的与她对视,接着,低沈的笑泛起,「你醒了,我的宝贝儿。」

      她惊吓的倒抽一口气,上一回她只是感觉,没有亲眼看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男茎尺寸,几乎是她手臂的粗长,怎麽能插入她那麽小的地方去?

      「饿了?」

      他低笑着,挑逗的擡手握住自己骄傲的勃发巨茎,上下滑动一下,「一会儿会好好的喂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学会一个道理。」

      直起高大的身,他端起她雪白的下巴,贪恋的抚摩着那细嫩的肌肤,「你是离不开我的。」

      吐出傲慢的誓言,他俯首强悍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这个自大的男人!她恼怒抗议的扭身挣扎,法力被禁锢,身体又被牢锁,让她无法回避他的侵略,他像惩罚她似的狠狠吻着她的唇,吻得她都痛起来,接着舌头强顶入她嘴里,肆虐的勾弄挑拨着她的香舌,来回的摩挲,引发她自心底的颤抖。

      「真甜,我一直记着你有多甜美。」

      他抽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朦胧的喘息,嫣红樱唇肿胀着显示着他的粗鲁,像烙上了他的印记,他满意的笑了,「小妖精,只要让你尝了味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根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掏弄着那湿润的唾液,他低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嫩嫩的娇乳全部含入,用力的吸吮,另一只大手也握住另一边的乳房,肆意搓捏。

      针刺般尖锐的麻痒和快慰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叫唤,嘴里粗长的手指钳制着她的舌头,野蛮的摩擦转动,胸乳又叫他一口咬住,另一手捏住,三方的快感让她疯狂。他沈醉的吸吮舔咬,逗得那粒小乳头硬起来了,才缩唇吸住狠命的抽吸,像要啄出奶水一般,把玩着另一边乳房的大手更是曲指弹弄又捏住扯拽。

      强悍又粗野的玩乐叫她无法承受,粉嫩的娇乳整个都红肿起来,粘染着他的口水,水豔豔的,美丽又淫蕩敏感。疼痛夹杂着刺激叫她无法克制的弓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双乳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

      「真美。」

      他张开嘴,吐出嘴里颤抖的红润乳房,连接着一道淫秽的银丝,擡起头看到她火红的小脸,纯洁的气息已被强迫染上淫魅,无比的诱惑啊。「你喜欢这样,对不对?」

      大手狠狠捏了她的乳头一下,惹出她全身重颤,才低笑的收回手。

      她爲强烈的快感剧烈的颤抖着,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的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淫蕩。他伸出舌,勾起她的唾液卷入口中,「味道真好,不知道下面的那张嘴的汁液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好呢?」

      大手滑向下,在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找到那道裂缝,惊喜的低笑了,「好湿,天界的小东西原来也这麽淫蕩麽?」

      敏感的珍珠被擦过,她啊的喊出来,弓起身子都绷紧了。

      他低沈而笑,「够敏感,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说着他抽身坐靠回软垫里。

      失去了强大的温暖和诱惑的爱抚,她疑惑的掀开水汪汪的银眸,全身都泛着被挑逗起的欲望,难受极了,他爲什麽要离开?

      「别急。」

      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玩弄着自己叫嚣的欲茎,上下搓弄着,他欣赏着她全身泛起的惊人美丽的绯红,「先让你玩个小游戏。」

      空余的大手曲指一弹。立刻的,她感觉到无数的细爪正抓住她掩护幽穴的细致花瓣,往两边分开。是什麽?惊吓让她细声叫起来,长发立即被自后钳制住,无法让她低头查看。

      「别怕,是召唤的树魔,这些小东西很懂得调教情欲,慢慢享受。」

      他笑得很邪恶,自渎的同时,慵懒的伸展着长腿,观看着面前绝美的女人被魔物玩弄的淫糜。细细的长触手在往她细嫩的穴口伸入,她轻叫着,眯起了双眼,被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可当那些小小的触须摩挲过她私密缝隙内的嫩肉时,快乐竟然汹涌而起,随着入内的触须越多,被引发的快感就越大。

      她仰起了头,无力的摇摆着娇臀,像是要甩掉那些持续挤入的细须,又像是渴求更多。蠕动的触须逐渐挤满了她狭窄的缝隙,探得极深,深到她最敏锐的蕊心了,竟然还要往里刺探。她摇头轻叫,酸慰的快感太过刺激了!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深度,可就在她不自觉收紧小腹,想将那些触须都挤出身体时,更多的细须源源不断的撑入,将她精致的细小花穴毫不留情的撑开,扩张至极限。

      「呀……不要……太多了……」

      她细声叫了出来,无法抗拒的只能扭摆细腰,却不知这样的她更加妩媚娇豔。天籁般的哀求让他心髒剧烈跳动,野兽般的残酷咆哮着要将她尽情享用,他垂眸而笑,几乎是温柔的安抚了,「忍一忍,不先适应了那些小东西,你怎麽能吃得下我?」

      自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棕色的细小树须正在蠕动着扩大她的肉缝,丰沛的透明汁液被挤出来,濡湿了她的大腿和膝盖下的床单,无比的诱惑啊。她摇头无法忍受的摆动美臀,「让它们出去,求求你……呀……」

      一根细细的触须卷上穴前白金毛发中充血的珍珠,尖锐的快慰顿时让她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那细须缠住了凸起的花核,不断的来回摩擦,甚至缠卷收拢,迅速将她的快感推向了极点。

      就在甜美而禁忌的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闭上眼,小腹一阵阵抽搐,夹紧了小穴的同时,却在感觉到后面菊花穴上刺入的小须时,羞辱又刺激的喊起来,「那里……不要……」

      「那里玩起来会更爽。」

      他慢条斯理的抚慰着自己已经因忍耐而浸出汁液的巨茎,微笑着瞧着她情欲深陷的美丽,「接受它,让它尽情的玩你,不过别夹得太紧,断了可就麻烦了。」

      她又惊又怕,想放松却怎麽也松不下来,高潮让她紧缩,害怕更是让她紧合,可那执拗的细细触手硬是一根又一根的刺进了她细致的菊门,如同一道薄壁之隔的阴穴,辗转过每一寸内里的嫩肉,探得深深的,挤得多多的,最后将她的后门也给撑大开来,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塞得满满的,丝毫不露任何缝隙。

      从未想过的快慰啊,她轻叫,扭动,身下前后两口羞耻的密穴里的树须丛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甚至开始有规律的开始撞击她最深处的花蕊,摩擦她穴里叫她无法忍受的敏感点。

      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狂猛,她无力的在全身紧绷后,瘫软的吊在了那里,绯红的绝美身子颤动,美乳娇颤,汁液四处流溢,情欲的味道浓郁无比。

      「喜欢上了麽?」

      他握紧自己抽动,嘶哑的问她。她胡乱的点头,已经无法思考。

      「想要我去干你麽?」

      他笑了。

      「要……」

      天籁般的乞求是那麽的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弹指扯掉法术,让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消失,他看着她向后倒入柔软的床榻内,「那就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乖女孩。」

      「真乖。」

      他满意的笑了,弯身爬上前,跪在她幽穴间,大掌擡起娇臀,揉捏着让她扭起来,才捧起她的小屁股,让那张合的潮湿红嘴儿对準自己硕大的柱首。强大的压力和猛然撑开的极限是先前逐渐扩展的触须无法比拟的,她尖叫起来,想躲闪那可怕的侵犯,却被他牢固的抓住双臀,完全不怜惜的猛捣入内,顿时,惊天动地的痛楚与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弓起了细腰,不由自主的抽紧小腹,吸吮戳到她最里面的庞大坚硬男茎。

      「真紧,都被我玩过一次了,还这麽紧。」

      他满意的咆哮,大掌揪住她的娇嫩双乳,一顶入深处便大肆移动虎腰,尽情的利用她快搅断他的消魂阴道安慰自己快爆炸的阴茎。粗野的戳刺,一遍遍快速的撑大又退出,强迫她接纳适应,她在无比被侵略快慰里叫喊扭动,下体被他戳得要坏掉,乳房也被他毫无顾忌的任意搓扯,「呀呀呀呀呀……太快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

      才经曆过一次情欲的她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忍着,一会儿你会求我更用力的。」

      他咬牙咆哮,尽情的残酷抽送,拽紧她双乳,他放肆的淩虐着那小小的穴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液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她的蕊心,硬是沖开一条缝,让勃然的铁茎狠狠插进去,再进去。她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他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

      她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呀呀呀……那里……」

      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他意识到她格外的兴奋,立刻狂野的转移角度,沖着那一处软肉狠命死捣撞击,让她受不了的哭叫入了高潮,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

      享受着那无上的死绞快感,他胜利的呐喊,「你这个淫蕩的妖精,还要不要?」

      不顾她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

      她已无任何理智,激情欲望笼罩了她的全部,她甚至主动的擡腰迎合他野兽般的侵袭。他被她的哭求惹得兴奋的低吼,「小骚货,叫得再大声一点!求我干你!」

      大掌松开被拧得火烫的娇乳,滑到她臀下,摸了满手的爱液后,强劲的朝她精致的菊门戳进去。她浪蕩的叫起来,「好刺激……呀呀呀……干我……求你干我……」

      前后都被肆虐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再给我一次高潮,宝贝,再一次!」

      他狠捣她的阴穴,手指也快速刺弄着后门,惹出她哭叫的全身抽搐后,他才在她紧紧的吸吮下,咆哮的狂射而出。

      在他抵着她缓慢抽动着延长快感时,她瘫软在床内,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放蕩的哀求他干她,羞辱和愤怒涌上银亮的水眸,她想都不想的抓过他的大手,一口咬上去。他对她的挑衅不以爲然的只给予轻笑,「还不够?」

      捏了把她的红乳,换来她惊呼的张嘴,他才发出浑厚的笑声,自她狭窄的体内一寸寸拔出自己柔软却依旧巨大得吓人的茎体。

      顿时,她与他的体液流淌了一大片。挥手用法术整理干净床单,他拥着她躺下,「别挣扎,否则我会让你再哭着求我。」

      丢下卑鄙的威胁,他满意的搂着不敢动的她,低头舔吮着她令他着迷的嫩嫩肌肤。她想找东西砸破他的头,「你该放开我了。」

      悦耳动听的嗓音因爲情欲的渲染而沙哑。

      「我还没吃饱。」

      他低沈的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她全身,「真喜欢你的淫蕩,好可爱又刺激。」

      她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又是恼怒又是懊悔,她太不小心了,一旦被禁锢了法术,任何人都可以尽情玩弄她……

      见鬼,他这回施展的防御法术比上回要强上很多,不知要耗费多久才沖得破。

      他慢慢咬着她嫩嫩的指尖,一根根的含住,吸纳,柔软的长舌围绕着敏感的指缝来回盘旋,享受着她至嫩的肌理。诱惑煽情的挑逗让她呼吸加快,情欲缭绕无法消退,她羞恼的瞪他,想抽回手,却被他牢固的握着手腕无法动弹。

      「别急,我想好好尝遍你全身。」

      他勾着邪肆的笑容,墨蓝的眸子挑逗的盯着她,「你的身子又嫩又软又香,花上一整天工夫都值得。」

      说着伸出舌勾勒过她的手心。她轻喘一声,怒瞪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睡觉。」

      他很好心的提供建议。他把她当甜点的又舔又吸又咬,她睡得着就见鬼了!看着那双快喷出火的水汪汪银眸,他心一软,喜欢得不得了,低沈道:「那就尝尝我如何?」

      大方的展示自己骄傲的魁梧身躯。

      她哼一声,很不屑的撇开小脑袋,他以爲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喜欢咬人?低低笑出来,浑厚的笑声性感无比,他不以爲意,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他等待多日的美餐,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的品尝,这一回,他一定要把她尝个透彻,吞吃入腹了,餍足自己对她的渴望才行。

      白玉般透明的嫩肤很快的被吸吮得嫣红,美丽的痕迹一个叠一个的笼罩住她的身子,而她的喘息越来越快,娇美的身子不断随着他的唇舌扭摆起伏,当他咬遍了她圆润的脚趾头,将邪恶的舌头卷向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低呼起来,推拒着他的头,不愿让他再放肆下去。

      他的阳物巨大得让最淫蕩的魔女都难以忍受,这个小东西一定吞咽得很辛苦,瞧瞧那细致的花瓣,都被他摩擦得红肿了,一副被蹂躏过的委屈模样,却又异样的引发他内心深处野兽的再次残酷肆虐的欲望。

      「你讨厌。」

      愤怒的抗议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她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花穴,不想被他尽情观看,当手心接触到火热的濡湿时,她轻轻叫起来,颤抖的闭上眼,羞耻的感觉到自己那个部位的湿润程度。

      「摸到自己湿了?」

      他有趣的笑着,单手握住她双腕移开,仔细的瞧着那细细颤抖的漂亮女穴,「你美得要命,爲什麽要遮?」

      白金的细发粘着湿液,亮晶晶的衬托着那小巧的珍珠,美丽的花瓣和花瓣间吐纳液体的消魂细穴,好诱惑,诱惑得他跨下的巨物由半软的状态下直接勃发怒扬,渴望着再埋入那道窄小的穴儿里,尽情放纵。

      「真小,所以才那麽紧吧。」

      目测起来,她的穴口最多能容纳他两根粗指,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她扩张到极限的情形让他眼神暗了,「花瓣一定都扯成一条线了才吃得了我吧?」

      忍不住探出手指,逗弄那嫣红的玫瑰花瓣。

      她轻叫,一直被他言语惹得爱液流溢的身体已经很敏感,突然被他这麽一碰,更加叫她颤抖起来,想合拢双腿,可他霸道的跪坐在她腿间,将她修长的腿儿撩得最大,让她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透他观赏和挑逗。

      「不知道里面伤了没有。」

      他邪恶一笑,粗长的中指顺着润滑的爱液挤入狭窄的花嘴,深深的顶入,温暖和紧密的包裹让他低歎,「好舒服……」

      异物入侵引发的快慰让她娇吟,「别……」

      那穴儿还敏感得有些疼,他就这麽插进去,难受又舒服。

      「只是一根手指。」

      他轻声安抚,灵活的中指弯曲旋转,惹得她全身细颤,「好湿,我的精液应该还留在里面吧?」

      下流的话语让她羞红了脸,体内邪恶的手指来回的摩擦穴内嫩肉让她快乐又羞耻。

      「我记得你有个地方很敏感。」

      他紧紧盯住她任何细微的神色,中指深埋在她温暖的密穴内,仔细的寻找着每一处,有了,一处些微隆起的软肉,当他指尖滑过时,她会用力扭腰。「是这里,对麽?」

      恶意的重重抠弄。

      「呀呀呀……」

      她张嘴低叫,全身都抽搐起来。

      「喜欢麽?」

      他趁她不注意,将食指也挤入窄缝内,撑开她,两根手指配合着轮流或一起玩弄那块软肉。

      「你欺负我……」

      她全身都扭动起来,双腕被钳制,邪恶的快慰积累,让她燃烧。

      「我在爱你呢。」

      他俯下身,咬出她晃动的嫩乳,突然一阵猛吸,双指也夹着肉儿用力戳扯。她全身一僵,剧烈的抽搐起来,「呀呀呀呀……」

      无比的快慰席卷,她根本无力抗争的被推入高潮。

      「高潮了,小宝贝。」

      他低沈笑了,贪婪的看着她纯洁的气息被淫糜玷汙,心里一阵悸动,「真想玩烂你,让你成爲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这样美丽的她呵,让他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他邪恶的话让她又颤动了,电流般的刺激在全身游走,她喘息着掀开水汪汪的银眸,下身还深插着他两根手指,她忽然一笑,绝美妩媚,「你得不到我的,鸠般茶。」

      他眯上双眼,忽然将手指用力一顶。

      「呀……」

      她弓起细腰,缓解他的沖击。

      「你现在就在我怀里,怎麽会得不到你?」

      他不会让她再离开,双指开始抽动,由缓到快,存心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她妖媚的扭动腰肢,无比的快感笼罩,她边轻喘边道:「我不会再大意……啊啊啊……」

      那快乐又要来了……

      突然,他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俯下魁梧的身躯,张嘴含住了她最隐秘的部位!

      灼热又柔软坚定的唇吸吮,灵活挑逗的长舌勾勒,极点的快感迅速引爆,她疯狂的挺起了美臀,「不要……」

      太羞耻了!他不听,粗长的双指缓下沖刺的速度,双唇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欲之液,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的用薄唇夹紧欺负。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

      尖锐得疼痛的快感野蛮侵袭,叫她压根无法抗拒,她无论怎麽扭摆都逃脱不掉他水蛭般的嘴,无论如何哀求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当他的两根手指开始潺潺有声的加快戳弄她的水穴时,她已在层叠起伏的高潮中虚弱得只能任狂野的快意沖击,无法再抗拒他邪恶的玩弄。

      尝够了她的滋味,他终于离开了全身抽搐的她,「你的那里真可爱。」

      邪魅无比的伸舌舔过薄唇上沾染的淫液,他笑得好可恶,「舔一舔就会颤个不停,淫水也不断的喷出来,就和你这个人一样诱惑。」

      说着他结实的握住她细得不足一握的纤腰,利用她湿漉漉的汁液润滑跨下粗硕的长龙,他毫不客气的咆哮一声,尽根捣入她还在痉挛中的花穴内,坚硬如石的茎身沈重的摩擦过她至嫩的内壁,巨硕的龙首重撞上她最深处的内蕊,硬是将那紧合的蕊心给撵出一条缝隙,深深的强悍撑开挤进去。

      她倒抽一口气,向上弓起的娇乳剧烈抖动,「太大了……啊……」

      被填塞得密密合合的快感太过可怕,让她有错觉以爲他戳进她的肚子里去了,「呀呀呀……不能再进去了……求你……」

      他狞笑,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她被顶得凸起来的柔软小腹上,「瞧,我把你的小肚子都戳起来了,快乐吧?」

      说完还后退一些,再度强悍猛顶,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小腹下快速的硬物撞击让她羞耻得流出眼泪,「不要……呀……不要……」

      太淫乱了,他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现在还说不要?」

      他哼笑,松开她的手腕,握紧她还不如他胳膊粗的细腰,「我偏要你要。」

      不再罗嗦,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猛烈的上顶,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子宫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液飞溅,湿了他的大腿。她娇美的身子被顶撞得连连跳动,双乳飞快的甩蕩,幽密的花穴如今被他强迫张开,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撑挤,那野蛮的快乐呀,让她摇头狂乱了。

      「要不要?」

      他闷哼,「才干过一回还是紧得要搅断我,还说不要?你这个小淫物。」

      空住一只手,惨虐的狠弹她飞甩的乳头。锐利的疼痛引发更强烈的快感,她哭着哀求,「要、我要……呀……别弹了……疼……」

      敏感充血的乳头怎麽受得起他如此的虐待。

      他凶残的笑了,「不弹那里?那我弹这里好了。」

      说着探入两人胶合快速摩擦的性器间,摸到那可爱的小珍珠,粗野拨弄后连连重弹了四五下。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潮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任由他残酷插顶,娇美的身哆嗦着瘫在床榻上,只有腰腹被他擡得高高的,被迫承受着野兽般的肆虐。

      他满意的低吼,「好紧,就这样!」

      她的小穴在高潮中收得又紧又小,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棒,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强悍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再紧一点!」

      他吼叫着,粗鲁搓揉她的花核,又拧又弹,执意逼着她在高潮浪端徘徊,好让他更爲享受。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

      她哭泣着哀求,快要被捣坏的直觉让她异常的兴奋,可娇弱的身体毕竟承受不了他连番的野蛮残虐。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

      他鼻息粗重,尽情放纵自己残酷的享用她的水穴,「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

      然后,他将自己滴着她淫液的巨硕阴茎狂顶入她嘴内!她无法呼吸,那巨物的硬头戳到了她喉咙深处了!突然,他吼叫起来,腥浓滚烫的液体大量的灌入她的咽喉,让她连喘息都不能的被迫吞咽下去。他快慰的咆哮,揪着她后脑的发将她紧紧抵押在自己的巨茎上,「吃掉,全部的吃掉,我说过我会喂饱你的,恩恩恩……你这个淫蕩的贱货,发骚的淫物!」

      缓慢的顶着她的小嘴沖刺,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入她口里,他紧闭双眼享受了很久,才满意的抽出柔软了的巨棍,低下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和流淌着唾液与他白浊精液的嫣红小嘴,「喂饱你了麽?小宝贝?喜欢我这麽干你麽?」

      混乱的大脑接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语刺激,她应该怒吼的,可被迫吞咽下的体液却在她身体里灼烧,强烈的渴求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喜欢。」

      她以着自己绝对不齿的妩媚哀求的缠住他强健的身体,「好喜欢你这麽干我……」

      水汪汪的银眸满是欲望,他笑了,托起她的下巴,慵懒的吻上了一轮才低道:「宝贝儿,你不知道麽?魔物的精液是可以催情的,越是高级的魔物,精液就越是毒辣,我不怕得不到你,现在倒是你离不开我了。」

      几乎消失的神智勉强抓住他的嘲弄,她想抗争想挥他一巴掌,可浑身窜起的强烈欲望让她无可奈何的折服了,纯净的气息被玷汙,美丽的小脸满是被调教后的放蕩,她紧贴着他放蕩磨蹭,「给我,好想要,好想要……」

      他满意的低笑,「当然会给你。」

      几乎是宠爱的亲吻她已迷乱的小脸,「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连续着几日,他与她不分昼夜的在大床上抵死缠绵,一旦她美丽的银眸里有任何的清醒迹象,他就会强迫或者诱惑她吞食他的精液,让她无法抵抗他的索爱。

      「还好最近结界没有事,否则我还真无法尽情的尝遍你。」

      他宠爱的将晶莹多汁的水果喂入她嫣红的小嘴里,当她乖乖的纳入口中时,他低笑着凑上去吻她要求分食,甜蜜的汁液在两人唇舌间迸裂,热切的舌吻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长长的暧昧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角。他笑了,心情非常的好,伸舌舔掉那丝不知是谁的唾液,「真满足,我怎麽不能早点找到你呢?」

      拥抱住乖顺的他,他抚摸着她长长的发,问出一个相当好笑的问题:「你叫什麽名字?」

      她轻眨满是情欲的银亮美眸,没有出声。

      他不以爲意,除了激情中的忘我外,她是怎麽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的,「天界的人声音都似你这般动人麽?诱惑又迷人……」

      忽然想起什麽,天籁般的嗓音在魔界中也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魔睺罗伽。微微眯起深邃的蓝眸,则麽会突然想起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微眯了眯眼,甩掉不悦的心思,他转过魁梧庞大的身躯,第无数次的将她压下,「小宝贝儿,让我再吃吃你吧。」

      即使她满身都已经遍布了他纵情的红色痕迹,可他还是忍不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的吮咬着她嫩嫩的肌肤,从头到脚,不把她吃个数遍,根本难以餍足勃发的欲望。「到底被你下了什麽咒,竟然放不开手了。」

      他舔弄着她纤细的雪白颈项,换得她娇哼,牵出个满意的笑,「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誓言般的张嘴,将她美丽的至嫩小脖子用力咬住。她低叫,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推拒他宽厚的肩膀。喉咙深处泛出宠爱的低低笑声,他松了牙,用唇用舌去慢慢的安抚那深红的印记,缓慢的再次挑起让人沈迷的欲望。当大手的长指挤入从未干涸过的花穴时,还未来得及开始抽动,他就感受到修罗宫结界的沈重震撼。

      深蓝的眸子一眯,他恼火的低吼一声,抽出手指,用力吻了她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起身着衣,他一直注视着床榻间那抹娇美的赤裸身子,那绝美清纯又无比淫糜的小人儿正懒洋洋的朝他微笑呢。忍不住再度吻了她一回,他才离去。

      待忙到深夜而归时,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他暴怒,任何仆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而他在摧毁了大半个宫殿后才想起她和修罗王的关系。难道是修罗王带走了她?可她在他的床上滚了这麽多天,根本没见修罗王有任何举动,爲什麽一待他离开,就带走她?爲什麽?狂怒,却毫无办法,生平第二次,他感觉到挫败。

      到底要怎麽样才能将那个小东西真正的烙上自己的印,成爲自己的所有物?

      懊恼的眯了眯眼,他突然想起什麽,冷冷笑了。她体内还有他的精液,无论她在任何地方,都会渴望他的占有,即使被其他男人的暂时安抚过,她还是会欲火烧身的只求他。这一回,他只用等待就好了。